常有人问,假如时光倒流,咱们中国人是不是也能像哥伦布一样,把脚印踩在新大陆的沙滩上,好像多走一步棋,历史的天平就能偏过来。
每次看到这种设问,我总觉得有那么点意思:明明那会儿大明家底厚实,江南的稻米年年丰收,银子哗啦啦流进国库,朝堂上宝船图纸摊开,技术不输旁人。
可偏偏,迈向海洋的那只脚就挂在原地没抬起来,究竟是哪步给卡住了?
要说欧洲突然冒头、后一秒中国就沉了,这逻辑未免太生硬。
但这谜一样的转折,当真只有一句“东边不亮西边亮”能糊上去?
咱别着急给个答案,这里头的细节,拆开还真是一串环环相扣的锁链。
首先,大环境可不是死水一潭,海风和洋流总比皇城里的钟点声要调皮多了。
你想想,欧亚大陆本来靠着一条丝绸路,把山那头的香料、绸缎、瓷器批量地往西送。
商人和驼队走出来的黄金路,连希腊人都憧憬过的东方“财富密码”,热火朝天地滚动着。
可谁能料到,突然马克思在书里翻了个身之前,奥斯曼帝国像个大铁门一样,把亚洲和欧洲的通道牢牢锁死,东西两头的贸易一夜之间变了天。
欧洲那些小国原本养尊处优,靠着内陆商路照样能混口饭吃,结果门一堵死,老板们顿时跟锅里爆米花似的又蹦又炸。
公认的办法都断了,怎么办?谁先能通出一条出大海的活路,谁就可能把全班的饼抢走一多半。
这不,热那亚、里斯本、汉堡这些靠海的老兄弟们萌生新念头了。
什么?远洋航行?天黑风高?谁怕谁!
资本催着,政策逼着,欧洲诸国开始掀起争当“水手哥”的赛跑。
想进步,得折腾。
但中国这头呢,紫禁城里更像一锅慢煮的老汤。
天子高坐九重宫阙,政策不急不慢,百姓放牛割稻唠家常,皇帝忙着猜对联、煮菊花茶。
水手早就练得能分辨星辰方向,却总是围着印度洋兜圈子。
士大夫讲起什么气数天命,四海宾服成了稳稳的标配词。
明面上郑和七下西洋,宝船队伍威风八面,回头一看,带回的还是花果狮牙点心,离开大航海一大步。
敢问,这到底是“稳中求胜”还是“画地为牢”?
其实也不能光怪中国守旧,地理上就给你难题。
摊开世界版图看看,大明与新大陆之间隔着整个太平洋,宽得能呛死人。
明朝造船水平?杠杠的!南京那根下关宝船残桅摆在那儿,有模有样,可要真翻山越海,带一票人顶着洋流凶险进美洲,难度就上了天。
能耐这么大,动不动得谋划准几年,风一变天全军下水说不定就洪水猛兽当场开会。
再说皇城里的意见领导方向。
别以为郑和没动过歪脑筋,真是规矩给订死了——“我们是天朝上国”,主线任务就是安然无恙坐稳江山。
扩疆?收归藩属?宣谕四海?都可以,但想要赌国运跨洋折腾,朝堂之上没人愿扛这损失。
不怕折腾家底,更怕惹出天变,引来流言蜚语,再牵连自身地位。
这么一来,就算远洋船造再大,技术再强,也只能慢慢陈列成博物馆里的工艺品。
欧洲这时候呢,资本突然变得“花里胡哨”。
一听新大陆银矿冒出来,西班牙、葡萄牙两家当仁不让,抓紧发家致富。
接着轮到法国、英国、荷兰来凑热闹。
一船又一船白银卷进本土,殖民体系、金融市场,不知不觉完成了升级。
你还不信?英国的工业革命加速度,多少是靠新大陆的吸血回血。
白银的世界流通,搅乱了中西方的货币池子。
可明朝这头,搞搞“一条鞭法”,白银开始变硬通货,偏政策又纠结。
有点像今天你死死捏着ATM密码条,出门不敢刷卡。
海外贸易不是不想做,而是政策摇摆,关税加码,外加“海禁”整治,一轮轮操作下来,整条南洋航线慢慢凉掉。
老祖宗的家业本来不差,政策一收紧,海商哪头还敢浪?
守着存折数钱,悲催得很。
这也不是段子,《中国国家地理》去年出的论文已经明确了,明清海外贸易份额比欧洲舰队的小太多。
这一静一动之间,家国天命的考量就全显示出来了。
说到底,那些海上传奇人物也没大家想象中那么疯狂。
什么哥伦布,什么麦哲伦,什么达·伽马,写日记里字字血汗,处处迷茫。
世界哪里有线索,不全是他们盲目瞎猫碰上死耗子?
唯一的差别,是欧洲有资本家、宫廷、大航海志愿赞助,出海有了体制托底。
别以为郑和就比他们弱,体量摆在那,可“宣谕天下”的气质摆第一,赌命打地盘这种活则躲边上。
你让宝船船头一转,向东开去美洲,是有理论可能,可没有一次真的那么干。
历史学家葛剑雄都说,想绕好望角去大西洋走远洋不是没可能。
仔细想,郑和的海外之旅其实像一场大型社交秀,是皇权朝廷设计出的一套“门面担当”。
真要靠航海抢地盘?明朝社会机制不鼓励。
朝内权利结构、经济利益走向,全把船锚定在东南亚这片水域,远洋大冒险成了天方夜谭。
当然了,说中国只认命,完全无欲无求,这又太死板。
咱这里也是冰火两重天:一边是气候变冷,史书有明清小冰期之说,尤其东南沿海,水灾、天灾年年记在案。
灾荒多了,贸易自然萎靡,而且天灾在中国历史上总是一句带过。
东边降温,南边旱灾,生灵涂炭,好端端做街头生意的都得关门歇业,别说往外跑。
你说,不冒险就一定落后?未必。
明朝GDP份额占世界四分之一,皇帝照样有本事吃油炸面筋,喝个百年黄酒。
经济自给自足,再加点农本位传统,谁还想折腾日子?
说得直白点,皇帝和百姓想的就不是一回事,前者念叨的是“千秋大业”,后者熬的是“柴米油盐”。
西方历史给人最大的刺激,就是他们跟生死过不去。
那年代欧洲本土可不太平:黑死病、宗教动乱、农民暴动,乱七八糟的。
生存压力逼得贵族和商人都来越燥,谁先出海谁拿命拼。
殖民扩张,是被困境倒出来的胜利。
反观大明,日子平顺,家业丰沃,谁还真愿意上刀山下火海?
结果真要比,比出个“谁胆大谁得利”,其实背后的苦难并非人人想承受。
你要问,要是明朝人大张旗鼓进了美洲,会不会像欧洲那一套“以炮带银,以银养炮”,直接把新大陆洗劫干净?
我看未必。
国策没发动殖民机器,朝堂学者还讲究士大夫中庸之道,一旦真遇上美洲部族,未必会掏枪。
但历史没有假如。
设想一百次,有九十九次注定现实会拐弯。
哪怕有一队宝船真的撞上土著海岸,大概率也是套外交辞令、走走人情为多。
咱中国人讲的,从来都是“天命所归”,真要全力模仿欧洲那种掠夺干翻一切,太不现实。
不过,若真有人敢冒险,干出“前无古人”的事,说不定历史会画个圈——既成功又悲壮。
都说一失足成千古恨,中国“船头调不过来”的遗憾,知乎贴吧早就吵翻天。
有时候我觉得,这种假设本身才是当代人的执念。
明代社会的“秩序美学”极强,百姓习惯温水煮青蛙的踏实。
安分守己、少惹外头乱子,有自己的底色。
假如强行出海闯世界,反受地缘政治反噬,也说不定。
谁知道,做了世界的头号玩家,能不能保得住如今的底蕴?
有的网民言之凿凿,“明朝要是拿下新大陆,中国命运就变了!”
可历史是个贪吃蛇,只认现实不认理想。
错过浪潮,也许只是没必要受那场风暴。
最后回头看,欧洲的腾飞不全归功于航海。
资本、人口、技术、社会矛盾,“四大天王”组合才撑起那个时代的变奏曲。
中国即使没进新大陆,靠着庞大土地和绵延农耕,还是继续了本国独有的秩序轨道。
你说错过机会是遗憾,其实也是一种必然。
不是所有棋局都能下一样的招。
放在今天,也许该庆幸,彼时彼地没盲目追风,才守住了自己的江山社稷。
学会接受历史的多义性,有时候远比较劲“错过的黄金节点”更见智慧。
行文至此,咱拐个弯来个设问,把话题抛出来:要是你身处明代,是拼命挥桨入大洋,还是稳坐家中喝碗小酒?
你怎么看,中国错过大航海,到底是遗憾,还是有它的道理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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